呵。你们圣教派人来玩弄我,我自然不会让你们失望。
银上前一步,一把掐住凛哲优雅白皙的脖颈,“吭哧”一口咬了下去,大口吸允着,几分钟后,银推开了奄奄一息的凛哲。
凛哲大脑一片晕眩,眼前漆黑一片,站立不稳,坐到地上,但很快被银拉了起来。
银舔着唇边的鲜血,唇角裂开很大的幅度,露出了冰冷的白牙,玩味而危险地看着面前面色几乎透明的凛哲,声音阴冷而无情,没有之前再伪装的温柔,一字一顿道:“既然不想失去记忆,那就跟我回去,我折磨你一辈子。”
凛哲没有听清银的话。
他是不是惹银不高兴了。
凛哲迷迷糊糊地想,心里涌上一阵苦水。
银带着凛哲瞬移回了自己的卧室,把凛哲扔垃圾一样扔在床上,凛哲吃痛,闷哼了一声,接着,银压了下来。
“听说圣教的人都洁身自好,你怎么就是圣教的败类呢?嗯?”银邪笑着,用力死开了凛哲的衬衫,凛哲稍微恢复了些清明,眼前却还是一片氤氲。
“你说,你怎么就这么下贱呢,嗯?凛哲,你怎么这么贱?圣教派你来干什么?派来给我泄欲的?穿的人模狗样,衣服这么好撕,迫不及待有一天能被我日的烟消云散是吧?”银十分粗暴地褪了凛哲的裤子,根本没管凛哲有多抗拒。
银飞快地脱了衣服,丝毫不留情地按住了凛哲肩膀,另一只手掐住了凛哲的脖子,留下绯红的指印,凛哲呜咽着, 想说句话都没有气说。
银没有管有没有弄疼身下的人,一鼓作气,连扩张都没有做,直接冲进凛哲脆弱的肠道。
凛哲脸色又白了几分,皱起了好看的眉毛,隐忍着,不再吭声,他一定哪里惹银不高兴了。
银勾起唇角,松开了掐着凛哲脖子的手, 凛哲猛地开始咳嗽,深吸了一口气,渐渐失去焦距的眼睛还是紧紧看着银。
"银凛哲微微张开干燥的嘴唇,轻轻唤了一声。
“圣教的狗东西,也配叫我的名字? !”银似乎有些生气,疯狂地动起了腰,凛哲把头偏到一旁,嗓间的哽咽怎么也藏不住,捂着脸,泪水透过了指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