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伯特把热水和毛巾端过来的时候也是吓了一跳，把头转向瑟尼尔，不知如何是好。

大人这是……要了阿旭的身子……

“他才十五岁。”瑟尼尔的声音有些颤抖。

不知是不是希伯特的错觉，希伯特觉得瑟尼尔在哭。

“大人……”希伯特不知如何安慰。

“他才十五岁……”瑟尼尔低下头，抚摸着桑旭苍白的脸，“我就要了他的身体……”

瑟尼尔接过毛巾，沾上水，仔仔细细地擦拭着桑旭的身体。

桑旭的背后都是划痕，大的小的，鲜血淋漓，冰凉的液体滑过瑟尼尔的脸颊，滴在桑旭的手指上，桑旭微微睁开了眼睛，也只是睁了一条缝，轻声道：“大人……”随后，握住了瑟尼尔的手。

“我在。”瑟尼尔有些狼狈地抹掉脸颊上的泪水，应了一声。

“嗯……”桑旭安心地重新闭上眼睛，然后又睁开，试图解释，“大人要相信阿旭……阿旭不是故意要去那种地方……”

“好了，阿旭。”瑟尼尔心脏一阵抽痛，轻柔地吻住桑旭的唇，呢喃道，“是我不好，阿旭，是我不好……”

希伯特端着水盆，不知道该不该把事说出来。

桑旭虚弱的点了点头，艰难地拱进了瑟尼尔的怀里，安心地开始了绵延的呼吸。

瑟尼尔又细心地给桑旭擦了一遍身子，这才关上门，出去。

希伯特也跟着出去，深吸一口气，皱着眉，不是很轻松道：“大人。”

瑟尼尔回过头，问道：“怎么了？刚刚就看你好像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