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甚张狂?不过是些假凤虚凰,李代桃僵。今朝牵黄擎苍,明日鸟尽弓藏。莫声张,都是糊涂账。
云海汤汤,天涯茫茫,权作一觞,与君醉笑七千场。”
歌毕又清弹了几节,看那红衣姑娘将舞收住,两人互相和着,将此曲终了。
声住舞歇,余韵却似乎仍在这茶棚里飘散,良久,良久……
“好!”
不知谁带头喊了一声,四下响起了掌声。蝴蝶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那几个醉汉外围又多出了不少为这一曲驻足的行路人。
“各位多谢,多谢!欢迎来我们酒楼坐坐!”那红衣姑娘向四围虚虚一礼,像是很享受这备受瞩目的感觉,扬手指了指不远处大路边一座三层高挑着酒晃的小楼。又凑到近前向那几个醉汉道,“几位大哥,虽然我也很想再来一曲,但是我刚才在楼上看见,那边有穿你们这样服色的好些人,排的整整齐齐的,好像是有什么大事呢!我们可没耽误了几位大哥的正经事才好……”
“啊?”“真的吗?”“是集合了吗?”“什么时辰了?”“在哪边在哪边?”那几个醉汉闻言忙你一言我一语地问那姑娘。
“青色的在那一边,黄色的是那一边……”
没等说完,几个醉汉就各向两边跑出去了。
两个姑娘终于能好好互相看了一眼,彼此都如释重负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