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我哪知道怎么办啊?现在只有这个小大夫能知道怎么办啊!”
“真的真的叫不醒。”
“哎呀真是……”老赵急得直挠头,除了让小大夫救人,他也想不到别的办法,“小柒这个样子显然是病了,我能怎么办啊我也不会摸脉搏写药方啊!”
“药方?”
“是啊,就这个人会啊,我可不会,难道你会啊?”
“我会。”
“所以就……啥?你说啥?”老赵一愣。
“药方,我会的,阿芹教过我。”
老赵看着阿阳眨了眨眼睛,隐约想起这两个孩子最近确实经常混在一起,不止学游水,还经常聊些他听不懂的文绉绉的话。
难道小芹真的有备无患和阿阳交代过什么?
“你,那个,水肃芹教过你什么方子,你从头说?”
“好。阿芹说,唔……”阿阳换了个如诵经般的调子,“以下诸方皆以病人南氏调,其一作日常调养,其二作冬春进补,其三作盛夏防暑,其四作危时保命,其五……”
“停,就背这个其四就行,其四怎么说?”
“好。其四,此方仅于危时权宜,仅保性命,不可过三日,后必再调,其方曰……”
后面背了长长一串药名和份量,还有寒证如何热证如何昏迷如何惊厥如何痰迷如何等等各种不同调整,听得赵长安一个勉强只识得几个大字的老粗晕头转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