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阮妈,”吴是何转过脸,“您方才说,此处名叫岭口屯,岭前屯在西面,是吧?”
阮妈点头,“是啊!”
“太央岭在东南面,您家岭门屯是在此地南面?”
“是。”
“那再往南呢?”
“是靠岭屯,再往南是越岭屯,再往南就快进山了。”
吴是何在心中大致绘出了这几地的位置,“阮妈,如此看来,从此地去您家和去岭前屯并不顺路了?”
阮妈想了想,“不算太顺,是有点绕。”
吴是何向韩相宸解释道,“韩兄,阮妈方才说起的那位在岭前屯行医的水大夫,是我们同路的朋友,前些日子走散了,这许多时日都不曾找到。今日终于有了消息,我二人是该去与他们会合的。”
韩相宸刚把他的面吃完,缓缓喝着茶,“原来如此。”
“哎呀,不急嘛,”赵长安吃干净一盘子酱肉,舔着手指,“芹芹在西边那个屯子又不会跑,再说去安陵就这一条路,他就是跑也是往咱们这边跑,丢不了的,咱们还是……先去凑热闹吧!”说完一拍韩相宸肩膀,向阮妈一挑眉,“是吧!”
阮妈眼睛一亮,“哎,是,是呀!走吧,我带路!”
韩相宸有些哭笑不得,“老赵……”
“你放心,我不卖你。”赵长安咧嘴一笑,“阮妈你看,大相一个人,你娶回去那么多姑娘怎么分?到时候打起来了,这多麻烦不是?我给你想个好辙,从根儿上解决问题。”
“咋解决?”
“那还用说?”赵长安跳到了凳子上,“当然是抓住那个采花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