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樾……”阿柒想了一想,觉得自己脸也红了,一看昙岳已经闭了眼在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韩相宸似乎没察觉,继续道,“但在靠岭屯受害三家走来,院外却看不出异状,损坏皆已修好。反而最早的越岭屯刘伯家仍在维修,可见后做的案那贼走时的破坏较前做的案轻些,看起来那贼……”本想说“熟能生巧”,细想又不合适,一时又找不出更合适的词来。
“那贼越这恶事做越顺手了。”昙岳哼了一声。
阿柒接道,“所以到第五次二花家时,他逃的没有最初那样慌乱了。”
“有理。”韩相宸看着昙岳点头,似乎在说“你看你朋友都这样说了二花家的事与我无关你还要怀疑我什么吗?”
“这有什么?”昙岳毫不示弱地看了回去,“无论何事何业,做久了必然更顺手些,哪怕做恶事也是一样,这并不稀奇。”
“是吗?我看这也算得上一点线索。”
“这么理所应当的事,算什么线索?”
两人对视了一阵,谁也不先移开目光,直到马车微微偏离了大路颠了一下,韩相宸不得不敛目回身去赶车了。
阿柒看他二人又僵住了,只好向吴是何求助,“何兄,你看呢?”
天色暗了,吴是何看不清躺着一动不动的赵长安胸膛是不是在起伏,正紧张地眯眼,没在意这无谓的小小争执,听见问,顿了顿才答道,“这也并非不能算是一条线索。”
“怎么讲?”
“凡事越做越顺手不稀奇,稀奇的是此人最初并不顺手。”
阿柒没听懂,仍疑惑地看着何兄,昙岳却睁大了眼睛,“我懂了!你是说,此贼并非惯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