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是何也很是惊讶,“当真如此?”
“当真,”连婶点头,“女孩子家的清白,不开玩笑的。”
“这,这……”昙岳看了看韩相宸,又看了看阮妈,“这是怎么回事?这算什么?”
“当然算好事呀!”阮妈十分高兴,“真是好消息!姑娘们其实都没事!都还是好姑娘!都还能嫁人的呀!”
“她们没事自然是好,只是这,这不是个采花贼吗?怎么这三次都走空了?”昙岳困惑。
“还不只,”韩相宸道,“昨夜之事,和我等刚到此地时遇见之事,共五次这贼都走空了。”
阮妈连声念佛,“这可好呀,肯定是这小贼又憨头憨脑又笨手笨脚,竟然那么多次一次都没得手过!这可好呀,可好呀……”
“不,还有越岭屯刘伯家燕子姑娘那一件,”昙岳摇头,“我们还要再去一次他家,请连婶看看燕子姑娘是不是……是不是也没事。”
“正是。”韩相宸看了一眼何书生,“今天晚了,我们明日动身去越岭屯,何兄不要紧吧?”
吴是何在床铺上一欠身,“有劳挂怀,在下已无大碍。”又向连婶问道,“此事我倒觉着蹊跷,此贼既未得手,可曾对姑娘家做些什么?”
“没有,”连婶答,“我都细细问了,衣服都没解开,能干什么?小孩子不懂事,给吓的那个样,其实都没事。这三个姑娘连被那人抓胳膊抓肩膀,都是隔着袖子的,那人没碰她们。”
“真的?”昙岳瞪圆了眼睛,“他不是采花贼吗?他……他不就是来,”这话女孩子家到底不好出口,“咳,他为什么什么都不做?那他来干什么的?”
韩相宸也问,“那几位姑娘可还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