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似不相似的,要怎么说呢?”昙岳皱眉,“赵兄说得也对,乡下丫头,看江湖人打扮的青年大都是一个模样吧?细想来,小张身型与赵兄也不是没有相似……”
昙岳越想越觉得可疑,吴是何忙开解,“但那张姓之人是玉鼎帮弟子,这贼是墨痕洞弟子,武学路数不会骗人的。”
“你不知道,”昙岳摇头,“玉鼎帮没什么武功的,弟子有不少带艺入帮。想来我也不知道那个小张投玉鼎帮之前是什么门派……”
吴是何当然知道玉鼎帮是个什么东西,但他也确实不曾把那张姓弟子的出身渊源一查到底。只好再换一句开解昙岳,“我等之前还推测,这贼人知晓此地闺房的位置,必是此地出身。想那张姓之人……”
“也不一定不是这里出身啊!我也没问过他是哪里人……”
吴是何也没查过。说来说去说得他自己也不确定了。这疯疯癫癫不采花的采花贼,总不会真是那个抛弃了南姑娘的张姓青年吧?那人为攀门第荣华抛弃了病中远在他乡的姑娘,不想一夕楼塌,亲事门派前程都没了,大喜大悲大起大落,就这样疯癫了也不稀奇。若是他疯癫中寻回了良心,想起要给抛弃的姑娘道歉,到处寻她呢?
“总而言之,”吴是何说着,自己也没了主意,“此人是否当真姓张,还不确切。再者,张是大姓,不能由此便下定论。在下的意思,姑娘这怀疑即便无法打消,也请莫要声张。此事未确实,不便就叫人知道,无端伤心。”
昙岳知道他说的是阿柒,点了点头,“我知道的。那你也别声张,此事我们再查……幸好这一趟阿柒没来。”
吴是何点头称是。
“这就更要查明白了。就算这采花贼没害过姑娘,也要抓住才行!等查清楚,不是最好,就谁也别告诉阿柒了。若当真是那个小张,若当真是……”
若当真是,要不要告诉阿柒呢?要怎么才能不告诉阿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