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边赵长安压着赤冲的叫喊声回道,“这儿这儿!这不在这儿呢吗?”
吉吉走到近前,四下张望,“我不是说他,”说着似乎打算绕过他们查看,“他在哪?”
“啊?这儿啊!你看不见吗?看不见也听不见吗这么大声……哎哟!”赵长安插两句话的工夫,险些让赤冲挣出去。
吉吉瞥了一眼,仍往后走。
阿柒都看不懂了,愣在原地。
“且慢!你是何居心?”吴是何拉着阿柒退后了两步。阿柒这才反应过来,吉吉是赤冲一伙,两方话不曾说开,拿不准这几人究竟是否有敌意。于是她看向何兄,想请他解释清楚自己几人无意与赤练峰为敌,却看见何兄问这话时并没有看吉吉,而是看着赤冲。
阿柒更看不懂了,刚想开口问,“何兄……”
“姑娘当心。”吴是何低低的声音很是紧张。
吉吉绕过这四人,查看了只剩一条窄缝的地坑,又看向湖心岛上林木掩映的屋宇,“少爷不在这里?你们看见他了吗?”说着又走了回来。
吴是何忽然向赵长安道,“赵兄,捂上他眼睛!”
“啊?”赵长安一愣,“捂也是捂嘴啊?你以为我没试吗?”口中虽这样说,手里却不含糊照做了,可惜手里的疯子实在挣得太凶,总不太成功。
吉吉见了,却绕了回来,重新打量了一下吴是何,“你怎么连这个都知道?我记得你……你不是济泽堂的账房吗?”
吴是何一面护着阿柒,一面还要警惕吉吉发难,百忙之中仍抽出两手浅浅一揖,“在下与济泽堂无关,只因与水少堂主相交一路同行罢了,平常常用化名,见谅。在下本名姓吴,吴是何,因家学渊源,举凡天下事大都略知一二。我不知阁与赤练峰素无交集,绝无敌意,在下此番行走江湖,只盼广交朋友……”
赵长安忍不住插道,“哎你废话那么多有什么用!他们赤练峰听没听说过不知阁还两说呢!”
“不知阁?”吉吉微微一怔,“谁不知道不知阁?你是……你就是那个不知阁阁主吴是何?”又点了点头,“好吧,不知阁真的名不虚传。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你这都知道……不过你担心太过了,我现在真的就只是我自己,我找不到少爷了,少爷也就找不到我了……”
吴是何看看吉吉,又看看赤冲,“当真?”
吉吉摇了摇头,“你误会了一件事。我的蛊主是我家少爷,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