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能行,我虽然一直是吃独食的人,但是难得这次弄到了配的上以成大哥的好东西,当然要拿出来一起……一起品鉴一下,是这么说吧?”
说着顾凉猫着腰凑到了桌子下面,吃力的扳开了一块木板。
“你居然在这个房间弄暗格?”
“你们也没说不行啊?哎呀,现在不是给大哥你看了吗,我也就藏个吃喝呗,我这样的也没啥可私藏的不是,大哥你最清楚了。”
晃了晃手里的红酒瓶子,顾凉显得很是骄傲和满足,一张脸笑的越发狰狞。
那些横七竖八的疤痕皱在了一处,以成长叹一声移开了视线。
“柜子里有杯子,除了最上面一排的,别的你自己挑一个吧。”
“得嘞!我就知道以成大哥不是那不通情理的人。”
顾凉屁颠屁颠的去挑杯子,以成却回过了头,第一次如此仔细的打量起了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的过去好像根本不存在一样,他派了几次人去打探,都是无功而返。
要说她真的如她自己所言,一直是个站在刀尖上讨生活的,手里少说也该有些案底。
即便脱了罪责,也不会一点痕迹都不留下的。
如果说,是个只动小手脚的,她的伸手和能耐未免太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