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脸直接扑向了以成，吓得他为了躲闪，差点撞上身后的树干。

“你又发什么疯，我不用你道歉了，抓紧练习！没有时间让你继续胡闹！”

“别动！”

说这话的顾凉眼里再没有了调笑的意思，整个人的注意全部放在了以成的下颌线。

她这幅正经严肃的样子，以成也是第一次见，整个人下意识的有些紧绷。

当视线落在她身上的时候，因为距离太近，一时间眼里只剩下了顾凉的一双眼。

当那些丑陋的疤痕都模糊了之后，以成竟是觉得眼前的女人眼睛漂亮的无法形容。

待他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以成一把就推开了顾凉，别过头不再看她。

而被推得一个踉跄的顾凉脸色也不是很好，以成这新添的伤痕和曾经的……那几次是一样的！

她可以如此确定，实在是施颜修那一次，她每次和那个家伙在一起的时候，都会下意识的去摸摸。

所以这痕迹，不管经过多久她都是闭着眼睛都能想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