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于金翰风的暴跳如雷,秦语墨还是一如既往地平静,她毫无退却,直视着金翰风,“是金少爷先不信任我,而且一直在咄咄逼人。试问,就以我们目前现状,还有成亲的必要吗?至于我,我自认为我问心无愧。”
“好,好一句问心无愧。秦语墨,我告诉你,你想与我退了这门亲事,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你就趁早死了这条心吧。我这就回去告诉我爹,把我们婚事提前办了,免得夜长梦多。我喜欢你那么多年,你只能是我的,你清楚吗?”
秦语墨无疑将金翰风刺激到有些癫狂了,他越说越激动,哪还有平日里那一派翩翩君子的温润模样,说到后面完全是在怒吼了。
两人在书房里谈了什么没人知道,但是金翰风走的时候那怒气冲冲的样子,就算是瞎子也能感受出来了。
因为沈云柏的有意隐瞒,沈府上下没人知道沈云卿途中不见一事,都还以为她还在去陵城的路上。
当沈云卿被送回沈府的时候,沈坤刚好不在,云氏看着再次陷入昏迷的沈云卿,就差当场直接被吓晕了过去。
沈云卿被送回自己屋里,云氏把所有人都遣散下去,只留下了知道沈云卿真实身份的刘嬷嬷和清音。
清音和刘嬷嬷帮着把沈云卿沾满血的衣物和包扎的布条褪了下去,给她上了十灰散止血,重新帮她用布条包扎好,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物,再让人去唤了大夫过来看。
大夫过来后,碍于沈云卿的身份,云氏没有大夫给她检查伤口,只是说受了刀伤,让大夫给她们开些外用的“金创药”和一些内服的汤药。
一切都收拾妥当了之后,云氏才敢让人去通知了沈坤回来。
等到沈坤赶回来之后,云氏才像是见到了主心骨一样,哭泣了起来。
“老爷,你说云卿好端端的怎么就会在路上遭遇劫匪了呢?”
沈坤望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沈云卿,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云柏呢?是谁把云卿送回来的?”
云氏用手帕擦拭了下泪痕,抽泣地说道,“送她回来的自称是秦家的护卫,他说云卿和他家大小姐在去陵城的路上遇到劫匪,云卿为了救他家小姐受了伤,其他就什么都没说了。”
“秦家,他有说哪个秦家吗?”
“我也记不得了,我那时候哪里听得进去那么多。”云氏说着说着又哭泣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