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沈云卿在府里待不下去了,第二日早早就去粮行守着等秦语墨了。
沈云卿现在在秦氏粮行有一项特权,就是可以随意出入粮行,包括秦语墨的书房。
当秦语墨看到了一大清早就趴在她案桌上睡觉的沈云卿也是有些懵圈了,这是什么特殊癖好,放着好好的床不睡,跑来她这里睡案桌
秦语墨没有唤醒她,而是给她披了一张薄毯,然后自己重新搬了一张椅子坐在旁边处理起了事务,整个过程都轻得没发出半点声响。
等到沈云卿睡醒时,看着旁边坐着的人,整个脑袋都跟浆糊一样,直至好久才记起她到底是在哪里。
“你醒了?哈喇子都流了一桌子了。”秦语墨抬眸看了她一眼,又重新把视线收了回去,继续看起了手足的卷册。
听到秦语墨这么一说,沈云卿就没那么镇定了,哈喇子都流了一桌,那可就丢脸丢大发了,她也是要形象的好不。整个人一激灵,立刻清醒了过来,先是摸了摸嘴角,干的,再看了看案桌上,什么都没有,她才意识她让秦语墨给耍了。
果然,一抬头就见秦语墨笑得眉眼弯弯地正看着自己。
沈云卿无奈,也跟着没脾气地笑了起来,摊上个腹黑的媳妇,怎么能不让人又爱又气呢。
“你怎么一早就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