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不是!没有!我开玩笑的!哈!哈哈......”
“诶?你们看!那是什么?”放哨的士兵站在窗边低声喊道,周围的人都围了过去。
在他们的西北方向,漫长的天际和地面都有一排隐隐约约的黑线。
一名瞳孔有些像鹰的队员不敢置信地慢慢捏紧了拳头,眼里都是惊恐的光芒:“那是......虫尸潮和成群的变异动物......去的是......基地方向!”
“怎么会......怎么会?感染者不是因为惧寒身体僵硬了么?!”
鸦雀无声。没有人回应他的疑问,因为谁也解释不了,但既定的事实却摆在了他们眼前。
这些于晋中手下的变异人,已经被裴琲收服。裴琲给了他们冯秉山挟制他们的药剂的解药,就像解了毒一样,这些人实际上已经是自由人了,他们之所以还同行回a区基地,一是因为真心跟随于晋中和裴琲,二是为了找冯秉山复仇。
他们并不都是a区的人,家人也都不在a区基地里,按理来说,冯秉山这回必死无疑,他们已经可以动身去寻找家人爱人或是朋友了,可他们的神情都似有踌躇。
裴琲听见尸潮就是一惊,连忙拿起无线电对讲机跳到基地的频道,可是却突然出现了磁场紊乱的电流声——
他们和基地失去了联系。
裴琲和于晋中对视一眼,神情都是凝重。
a区基地。
严肃的别墅书房里,一对男女一坐一立。
端着严肃表情的娇小女孩举着写画板对着站在桌前的插着口袋眼神不羁的男子,写画板上只写着一句话。
为什么总是吓唬小蕾?
苏苜经过了对无怨无悔帮助她和裴琲的小蕾一番愧疚的内心检讨之后,她打算帮助小蕾,站在一个医者的角度上和尧笙进行一场有深度的对话,深刻地剖析一下他恶作剧的行径背后,到底是怎样的思想背景和道德考量,运用她短暂和精神科医生学习过的话术技能从根本上找到病人的问题所在......
夜耿:说人话。
苏苜:我觉得他的脑子坏了想给他治治。
夜耿:不是说喜欢欺负一个人就是喜欢她的表现吗。
言下之意,这么简单事情有什么好问的?
苏苜笑:......耿耿,你果然在摄取什么不得了的知识。
夜耿想起昨天思棉看得津津有味的那本《同桌有点坏》,后来不知道怎么他就偷偷看完了......坚定地回道:没有。
苏苜宛若一个老母亲,一副我都懂的表情,难得好心并不深究。
她道:尧笙和其他人不同,不能以常人的思维度量他,况且,他都二十好几的人了,已经不是什么小男生了,不会有这种想......
“我喜欢她啊,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欺负一个人就是喜欢一个人。”尧笙的语气颇为理所当然,并不打算把他的心思藏着掖着,尽管现在小蕾根本不认识他也没见过他。
正分神和夜耿交流得正起劲的苏苜,闻此就是一噎。
打脸太过迅速,她有点猝不及防。
“呵。”苏苜仿佛看见了夜耿那张萌酷萌酷的脸满是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