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洐,止住,止住。
飞快地把玉佩塞回苏苜的手里,季洐慌忙道:“你拿好了!这是我们的定亲信物!”
“啊?”苏苜迷迷瞪瞪的,“我怎么就与你定亲了?再说了,定亲信物怎能是你直接给我呢?”
季洐选择性忽视了她第一个问题:“正式的定亲信物等到栾军凯旋归来,我会让我爹......提亲,到时候再交换,这个是我的贴身玉佩,是我们‘私相授受’的,你可知?”说完他便点了点头,一本正经地哄骗道。
只是耳尖已然红透。
“我与你‘私相授受’?”苏苜盯着他眨了眨眼睛。
“没错,事情已成定局,你此生便只能是我季洐的妻子了,你可明白?”说完,季洐自己就莫名地笑了。
“哦......是这样吗?”
“这玉佩别让别人瞧见,于你名声有损,你自己心中有数即可,等我回来向你提亲,知道没有?”
“好,我知道了。”苏苜仰起头,眼神晶亮,神情肃穆,像是在完成上级分布的任务一般。
季洐见她答应自己,心跳如雷,开心地恨不得一蹦三尺高,见周围没人,飞快地在她端肃却格外可爱的小脸上啄了一口:“这是我还你的!”指的是马车上乌龙的那一吻。
他将手握拳掩面低咳两声缓解羞赫,又转而抬头偷觑她,少年心事全都写在了脸上。
终是忍不住伸手宠溺地捏了捏她的小脸,牵她的手带她走向远处候着的柳色。
这些行为,如今他的眼里,两人已经是未婚夫妻,便都合乎情理了,这一切绝不是他在苏苜醉酒时,趁人之危。
绝对不是!
“你主子醉酒了,送她回安华殿吧,宴会那里我会派人去说,万不可让她着凉了。”
柳色低头应是,偷笑着扶着苏苜走了,刚走远,柳色却是听到苏苜兀地轻笑出声,抬手抚脸,嗓音清醒:“这小子,原是这个意思......”
“罢了,便等你回来吧。”
她说了。
她没醉,只是微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