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苜笑道:“就算大小相同了,你就能保证摸出的石头一样圆一样黑?这些的参照物更难找——我进去闭着眼睛随便摸了,你也快去快回。”
季洐只得放弃,边给自己宽心边到溪边慎之又慎地挑了一块最美的石头,就算不能和她一样,这块石头白亮光滑,月牙形状倒也好看,打磨了送给她作纪念亦是极好。
可当他看到苏苜手里那块几乎完全复刻的石头,简直恨不得把她抱起来欢呼!
周围的人们为他们送上祝福,姻缘河的主持祭司也为他们做了祷告,一时间,他们成为了众人的焦点。
姑苏宓好奇地看向洐王身边的女子,洐王对她似乎颇为宠爱,也不知道父王能不能够从这方面下手呢......
眼前的视线突然被晴冶挡住,他们拿了不一样的石头,不过两人都并不把传说当真,所以并不介怀,此刻晴冶突然上前倒是叫她一惊,在外头他的身份是她的护卫,此刻站得如此近做什么?
可别叫其他人瞧出来了。
“宓儿,回去吧,我忍不住了。”晴冶刻意伪装的嗓音低哑,面具下的脸却冷彻如霜。
他不能让她把主意打到安栾身上。
而且此刻的季洐的真实身份,还有他和苏苜的身影狠狠地刺痛了他的眼睛,他怕自己忍不住杀了他暴露自己。
姑苏宓羞赫一笑,听话地上了马车回客栈和他继续那欢愉之事。
晴冶这一回折腾得她有些狠了,她痛极了想要他停下,可他却像是被她的叫声刺激得更加猛烈......明明那么痛,她却觉得他是这般地爱她,于是她慢慢开始享受这种变态的欢愉,叫着他平日里喜欢她喊得那些话。
晴冶狠狠地发泄着内心的愤怒——他知道季洐逃去玄国成了洐王,可他不识他相貌,没想到,七公子就是季洐!
怪不得呢......怪不得呢,原来安栾一直念着他!原来如此!
他从来都没比过他!
从来没有!
季洐拿着亲手打磨好的月牙石项链,悄咪咪地摸进了苏苜的房里。
时间已过了子时,苏苜早早便睡下了,他将项链放到她枕边,揉了揉她细软的头发,又趁机香了一口,这才又摸回自个儿的房间。
月光下,空无一人的房里,一只纤细漂亮的手附上了月牙石,苏苜慢慢睁开了眼睛。
只有等到夜耿以为她睡了与她切断精神联系,她才敢想,却没想到还能碰到某人做贼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