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还有一个女儿?为什么不带她一起来呢?”
“已经不是我的女儿了,她和她的哥哥一起跟着我的前妻走了。”流浪汉谈了一口气,将杯子内的热水一饮而尽,尽管没有任何酒精,但他似乎有些醉意了。从破旧大衣内袋取出一张泛黄的残破照片,上面一个可爱女孩和精神小伙以及流浪汉站在一起,笑的相当快乐,只是照片的一角露出了一双腿。雷泽猜测这应该就是他的前妻了。
“看来你似乎还有一段挺精彩的过去?”雷泽小口的品着被子内的红酒,作为开胃的小菜,他倒是不介意听听材料的过去。
“老实说,先生,当年我可不比您落魄,甚至还要阔气不少……可是您瞧,短短的一天时间我就成了街上的流浪汉,现在就算是您要把我卖给黑市我也不在乎了。”流浪汉絮絮叨叨地说了不少直到他的语音渐渐变低,最后他头一歪睡了过去。
“看来麻醉剂的计量还是低了点。”雷泽站了起来将流浪汉拖到了地下室里,在那里之前用来收容流浪狗的笼子正好空着。
凌晨一点,蕾娜拖着疲劳的身体回到了家里。
“欢迎回来。”雷泽恰巧端着一盘红酒炖牛肉走出厨房。“我想你一定饿了吧。”
“不用了,我在单位吃过晚饭了。”
“那真是太可惜了,这块牛腱可是我特地买来的。”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今天的丈夫有点兴奋异常。“还有这道法式三文鱼,我可是花了不少功夫在处理好的。”
“下次记得别买这种带血的东西。”蕾娜疲惫的走向卧室,空气中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刺激得她有些难受,尤其是在和肉香味混合在一起之后。
“瞧我这记性,我居然忘了你的鼻子。”雷泽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同时故意苦恼地说:“看来我只有自己解决掉这顿大餐了。”
第二天一早,被气味刺激到失眠的蕾娜更加疲惫的起床去上班,当然走之前她不忘把雷泽踹下了床,这家伙昨天睡得相当香。
看到妻子离开的背影和房门关上的声音,雷泽睁开眼睛在洗漱整齐之后朝地下室走去,他的新玩具总是让他留恋往返。
不过,未经过改造的人体总是脆弱的,在被刨开内脏和左侧心房后流浪汉死于失血过多。
“可惜了。”雷泽擦了擦手上的血迹,看了一眼狼藉的地面在看了看时间,自己似乎只有晚上再来处理后事来。
打算离开之时,雷泽差点被什么东西拌了一跤。一个发着光的球形物体吸引了雷泽的注意,是身份标识,看来自己做事还是太不小心了。
随手看了一眼上面的信息:丹特?齐贝林。“呵,如果有幸找到你的家人的话,或许我会考虑让他/她和你团聚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