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介无名路人罢了,不劳姑娘挂怀。”
然而却有旁人认出了他来:“是濮阳信,濮阳公子啊。”
“什么?镇南王的公子?”
“是啊,听说小小年纪便饱读诗书同时六艺精通,更是昂藏七尺一表人才,现在看来只怕这武功也不差。”
“可惜了,再优秀也只是庶出,就连之前失踪的二公子都比他受镇南王重视。”
“诶,偏偏是那濮阳宏成了嫡长子,这投胎果真是一门学问。”
就在周围路人的切切私语之时,那濮阳信早已不见了踪影。而那女子也只是干脆的带上香囊边离开了这里,并没有处置那男孩的意思,但对于这些以卜算为业的人来说,失去了信誉恐怕在这洛阳也待不下去了。
过了不久,围观的人渐渐散去,而觉得那女子耳熟的徐安也早就悄悄跟着对方离开了这里。
最后夕阳西沉时分,男孩身上的穴位自然解开了,但他却也只能无奈地收拾起了一旁的摊子以及那位“师傅”。
“可恶,要是师傅和我一起离开锦城就好了。”男孩悻悻地说到:“以他老人家的手艺就算正经算命也能混口饭吃,自己也不至于沦落到还得用这假人来演双簧。”
“可恶,当初觉得洛阳都是有钱人想来捞一笔,第一眼就看到那拿着剑招摇过市的女人,能在洛阳明目张胆那剑身上的衣服还是名贵的材质,本想着这笔买卖稳了,鬼知道那女人武功这么高。”
想到这里,男孩背上了尚未被切碎和偷走的最后一点班底,扶着他那位假人“师傅”,仓皇地乘着天黑离开了洛阳:“只不过那女人也确实要倒霉,就连我这学艺不精的都能看出来,她早晚要完蛋。也是就算武功再高不也没看出我的假人嘛,一群只会打打杀杀的莽夫又怎么会理解我奇门之妙。”
正当他抱怨之际一阵寒风吹来,让他不由得打了个哆嗦:“但是听说内力可以御寒,也不算完全没用,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