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洛阳毕竟是天子脚下的重都,就算那濮阳展对我教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终究也不可能真的对我们毫无防备,更何况他那庶子濮阳信从一开始就对我们抱有敌意,近日来行踪不定甚至一度在搜查我们的消息,我担心……”
“濮阳信?就是那个和弃子无二的废物,他能掀起什么风浪。”那青衣人显然没把一个区区庶子放在心上。
看自己上司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怪人只能耐下性子解释到:“护法有所不知,那濮阳家是建朝几大元老功臣之一,更是当今唯一仅存的的异姓王。
若非如此那狗皇帝也不会让他呆在离帝都长安仅隔一座函谷关的洛阳。为的就是靠周边诸王和护国大将军的包围困死这濮阳家的造反之心。
若是他们出了什么事,那狗皇帝必然会从中发现一些蛛丝马迹。更别提那濮阳信单靠着那一手家传的百兵指便不逊色于当时一流高手,要是他存心和我教作对,只怕很难完美的解决掉他而不出什么乱子”
“你的意思是要本护法屈尊纡贵去对付那种毛头小子吗?”青衣人不满地看了怪人一眼,单靠那眼中的威压便让怪人几乎呼吸不能。
“不……护法……我只是需要一些苦心丹来逼迫他们同意和我教结盟。”
冷汗直流地怪人艰难地说出了自己的意思,而青衣人则是沉默了良久,才开口道:“我教的苦心丹乃本交立足根本,若是落在那些所谓的正道手中极为不妙,恐怕他们用不了几年便可配出解药。”
听到这里怪人心头一沉以为青衣人要拒绝,然而下一句话却让他松了一口气。
“因此你应该清楚要是处理不当的后果是什么。”青衣人再次从怀中掏出一只黑色的瓷瓶丢给怪人:“正好那濮阳信也算是你弟弟,你就去会会他吧。”
“是,属下一定完成任务。”
……
当天夜里在那灯火通明的镇南王府内无数家兵和护卫巡逻中,一道不起眼的影子混入了其中,并摸进了濮阳信所居住的偏房内。
然而等待他的却是一记刚勇无比的剑指,作为原濮阳家的二公子,也就是现在的怪人,他在清楚这一招的威力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