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但是声音又小又模糊,听不清。”

“那我是不是梦游了?”

“没有。”

“都没有?那你怎么知道我做噩梦了?”季泽想不通。

把人放在洗漱台,邢逸揉了揉他的后脑勺,叹了口气,“亲着亲着你就晕过去了,我还敢心大的让你自己睡?”

“守在你旁边,看到你脸色不对,嘴里又呢喃着什么奇奇怪怪的话,就猜到你做噩梦了。”

季泽一怔,原来是因为他昨晚故意守着他,才发现的。

他心头一暖,转身抱住邢逸,坏心眼的调戏他,“可能是你的吻技太烂了,才让我睡着了。可能要多练练,以后才能不睡着啊。”

邢逸用力的揉了一把他的软发,给人倒好水,挤牙膏,“好,听你的,多练练。现在,先洗漱吧。”

没有再皮,季泽乖乖的洗漱,时不时的对上镜子里他的眼神,璀璨一笑。

☆、预备

季父季母亲戚朋友还是很多的,而且季家家大业大,总有些人眼热,想趁着过年来拉拉关系,虽然都贴心的没有一起涌过来,但过了初五,也都七七八八的上门了。

之所以是初五之后,是因为早些年季父就放了话出来,季家过年是休息的时候,是私人的休息时间,不希望别人来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