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赵羡词不由分说上前一步,情难自已地吻上她。
外面催促声越急,两人终究气喘吁吁的分开,赵羡词又咽了口水,咬牙道,“我尽早回来。”
秦牧云轻声应下,却愈发面若红霞。
就见那人一跺脚,狠狠心出了门去,那模样,倒让秦牧云忍不住笑出声。
毕竟已经是秦家上门女婿,不管这些在场的官眷怎样看不起她,也都要给秦家面子。
好在赵羡词原来为了拉生意,如今与人应酬倒也不在话下。
只是她不胜酒力,尽管多次偷偷将酒倒掉,但架不住人太多,还是愈发醉了起来。
然而酒宴还在继续,她根本脱不开身。
直到她又饮尽一盏,要换酒时,一个丫鬟给她递过一壶酒,还低声道,“夫人让您少喝点。”
赵羡词心里高兴,忙点头,“我……不喝。”
但是再倒酒时,盏中那头名的液体就没了味道,甚至还有一丝丝薄荷的清凉,让赵羡词清醒不少。她拎起酒壶一看,明明什么都没有,却硬是让她看出秦牧云的香来,登时傻笑起来。
酒过三巡,赵羡词拎着夫人特制的“酒”,不仅醉意渐少,反而越来越清醒。直到宾客尽散,她才得以回房。
一推门,秦牧云就迎来上来,嗔道,“喝了多少?”
“没多少,我也不喜饮酒,”赵羡词闻着秦牧云的香味,笑眯了眼,“多亏娘子妙计助我。”
秦牧云无奈横她一眼,见人嘴上说着没醉,然而酒气熏熏,连眼神都有点虚,还是把人扶上床了。
赵羡词抓着她的手不放,“云儿,你可曾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