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而然,就在一起,如胶似漆,比新婚燕尔的夫妻还要亲密。

她以为会一直这样下去。

打脸总是来得那么快,特别在她刚跟阮灵发生了亲密关系后的第二天。

她就领着一个男人和平分手,如果说是一个女人或许会让她更好受些,这样也就不会印证心中那膈了许久一直没消失过的念头开始隐隐冒头。

阮灵走了,走得干脆。

挽着男生胳膊的模样,潇洒利落,除了那昨晚被折腾够有些飘忽打颤的腿。

她的背影消失在车里后,温秀才收回目光,关上了门,摸了摸脸,竟觉得有些凉意,然后她去浴室用冷水冲脸时,对着镜子才发现自己嘴唇被咬破皮,牙龈沾了血丝。

她没有一句挽留的话。

甚至没来得及伤心难过,又投入了大量的工作中。

直到今天,来医院检查心脏是否有不妥时,看见了她的现任男友。

男孩脚步一顿,挽着他胳膊的女孩,小声说:“难道是你上次的金主?”

男孩有苦难言,慢慢转过头。

恢复正常脸色,爽朗一笑着询问:“在叫我吗?”

温秀神色清冷,淡漠疏离的望着他。

“阮灵知道吗?”

男孩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