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什么都没有。
好像就从来没有人来祭拜过,清清冷冷。
保安道:“就是这了,这好几年都没人来看望过,又因为没有只有名字没有照片,我们都特别注意。”
阮灵在一边站着,没动。
等保安消失在路边后,她才看见,温秀微微蹙着眉,慢慢走上前去,半弯下腰,将怀抱里的菊花轻放在墓碑前,温柔又小心。
墓碑上,只刻了名字。
——阮灵。
温秀静静的站直身体。
阮灵呼吸轻了。
她一向勾着的嘴角放平,时间仿佛过去了好几分钟,或许又只是几秒。
山间的风,清凉的空气,似在耳边低语。
温秀从没觉得人可能有心灵感应,但此时她无疑是确信的。
因为她心脏跳得很快,那股悲伤又难过的情绪,终于在几年后,如飓风骇浪,让她刻骨铭心的体会到了。
她眼里有涩意。
阮灵愣了下。
不知怎么,心血来潮或者应该说是早已准备好的话,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