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灵上次做温秀给的卷子,花了些心思,偶尔把简单的做错了,偶尔把一道难的选择题看似蒙对了。
温秀是看不出什么来,然而拿到了一双利眼,身经百战的路飞飞老师面前,她竟和缓的笑了起来,十分亲切:“我明白了。”
温秀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想:这大概就是自己做不成老师的原因了吧。
又投入了工作时间。
路飞飞花了一点小手段,自从看了阮灵之前做的试卷,第二天她早上勒令阮灵只能吃馒头,除非把她布置的那道题学会,如果学不会,中午只能吃一碗稀饭,连腌菜都没有。
阮灵:“……”
草,一种植物。
晚上温秀下班,洗漱出来,发现窗前站了一个人,穿着长衬衫,光着两条线条漂亮优美的腿和玲珑小巧的脚,长衬衫遮到了大腿上面一点点,诱惑力十足。
就是挂着绷带打石膏的右手,有些影响整体美感。
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
路飞飞的杰作她看在眼里,并未发表什么意见,但在一些情况下,不发表意见即是默认,这也给了路飞飞很大的权利。
路飞飞也不会让阮灵体罚,饿肚子。
只是嘴巴淡得出鸟来,堪比酷刑折磨。
让阮灵做题时,阮灵抓着自己齐肩的短发,深深叹息。
姜还是老的辣,再这样下去,路飞飞和她,总有一个会没。
于是阮灵自荐枕席来了,肾和胃,总有一个得活,她选择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