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工客服还不知道个什么情况。

她闲着也没事，又睡了一觉，半梦半醒间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

阮灵警觉的睁开眼。

下一秒，屋子里的灯亮了。

阮灵看见了周芸。

周芸穿着红裙子，走过来，身姿妖娆，半老徐娘。

以前或许阮灵还会欣赏欣赏，现在她对这个人，除了厌恶，还是厌恶。

怎么会有母亲，能像她这样。

对她说，如果温秀真喜欢你，那也没关系，你完全可以在婚后，跟她继续保持联络。

哪怕跟男人结婚，跟男人生孩子。

想到这点，也许是因为周芸的关系，她竟觉得有点想呕吐的冲动。

周芸走到她面前，走到床边坐下来。

她跟她分析公司的利弊。

“最近公司不太好。”她说，“接手了好几个项目都被人吃掉了，去年你18岁成年，勉强多了几个投资人续命，现在已经没办法了。”

周芸轻轻叹息：“别怪妈妈。”

阮灵睁着眼，看着她轻抚自己的脸，目光中带着厌恶与惊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