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灵把喘息咽进喉咙,她被温秀给捂住嘴了,像刚开始那样。

温秀担心她叫大声了,被别的房间里客人听见,于是低下头,拿开手,摩挲着她的嘴唇泄愤,把她的声音含在嘴里,不露出一点声音。

一夜过去。

第二天邮轮已经开始继续前进了,海面上烟雾缭绕,温暖的阳光从天际传过,把舱房内照的明亮光鲜。

阮灵艰难的伸出手,盖住眼睛,要瞎了。

天亮了。

她浑身发软,肌肉酸涩,仿佛昨夜跟游了一夜的泳似的,还被大鲨鱼追赶着玩命跑。

阮灵一个鲤鱼打挺,直接崩了起来。

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在起身时差点一个趔趄倒地,腿酸软的不行,下床走路都在飘。

好不容易慢吞吞来到了洗手间,她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眼尾压不住的绯色,回味悠长似的,就是……就是眼底有些青黑。

她摸了下自己的微微红肿的嘴,自己昨夜就像喝了酒似的,断片了。

唯一记得的是,她因为嘴碎,被翻来覆去弄了好几次。

后来温秀悄悄的离开了,慌得房间都没收拾,阮灵担心被洪昌第二天过来发觉,于是在她走后,自己一个人咬牙收拾了躺床上睡觉。

温秀就像一个拔手无情的渣女,都不做善后工作。

昨晚除了最后一步,节操摇摇欲坠。

阮灵在心里默默鄙视了下温秀还不够狠,才拿着牙刷开始刷牙。

既然想给她点教训,就别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