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灵迟疑了下。
事到临头,本不该犹豫的。
这一下犹豫就浪费了几秒钟,她扼腕,快速的弯下腰,尝试着打开温秀的身体。
仿佛虚空中的针表骤然停住,发出清脆的一声叮咛。
阮灵还在摸索时,温秀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
“时间到了。”
她叹息了声,“该我了。”
接下来几天,阮灵身体力行的感觉到了虚弱,肾虚。
昨夜梦里,温秀实在没克制得住,在她身上留了点痕迹,早上阮灵起来在镜子面前查看时,发现有点瞒不住自己。
天作孽犹可恕,人作孽不可活。
虽然她这几天爽到脚趾打颤,也耐不住天天这样搞,仿佛要把前几年亏欠的东西,一一补偿给她。
这几天睡得太晚,她黑眼圈还是没能控制得住,跟熊猫能相媲美。
洪昌在吃饭时,就听见阮灵纠结了一下,说:“房间里好像有老鼠进去了。”
她红着眼眶,觉得此刻的表演能打十分。
“这只老鼠特别大,特别凶。”
洪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