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秀道:“前面我不是说了么,不给你留一个深刻的记忆,你后面再对我隐瞒,怎么办?”
阮灵道:“不会!”
“那你前面瞒了我这么多,我也问过你,你说不可能。”
“大人对于不听话的小孩,首先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屡屡犯错才会动武,让她长教训,”温秀轻叹,“我对你先礼后兵,礼有了,现在是兵,只有给你留下一个深刻的记忆,你才知道,隐瞒,是需要付出很大代价的。”
温秀嗓音清冷中带了点寂寞,和不甘心,“难道你这一点,都不能让我得到安心和保证吗?”
她这话说得其实有点道理,逻辑也是很有力度的,阮灵见缝插针半天,没找出什么漏洞,又介于反正温秀也不会打人,犹犹豫豫的好一会儿,才闭上眼,咬牙道:“行吧!”
大不了肾虚一段时间!
“那你想干什么。”
温秀道:“你等等啊。”
她从卧室里找出一条红色丝巾。
阮灵眉角一跳,瞬间蹦了两步离她远了点,“你想像上次在邮轮那样?”
温秀拿着丝巾叹了口气,道:“没有,我不骗你。”
“你不是说要给我保证么,过来。”
阮灵扭扭捏捏的走过来,嘱咐道:“那你下手轻点啊。”
温秀笑了笑,“会的,我保证很轻。”
阮灵眼睛被蒙着,手被温秀拉着,拉到了床头。
温秀道:“你现在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