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从未触碰过,接触到的痒意,比看得见摸得着的,还要更胜百倍。

温秀神情专注的,从窗边花盆里的砰然生长的小丛林,只不过这丛林不像那么绿。

用羽毛轻轻扫过,找到丛林里,那一点点的淡黄色的土,不断掀开,又埋上。

伴随着阮灵细细密密的哭腔,不住求饶的声音与铃铛清脆又欣然的响动。

温秀将丛林掀开,把黄色的土掊起来,用手轻轻抓住那不断蠕动的小毛毛虫,看着光滑又柔软的毛毛虫在手里挣扎着,想跑出去,它似乎更向往窗外的天空。

温秀有点生气。

于是她拿着柔软又纤细的羽毛,把毛毛虫翻来覆去的□□,□□到毛毛虫眼泪唰唰唰的,跟人一样,冷泉似的,喷涌而出。

晶莹剔透的水,从她洁白的手腕上,慢慢滑落。

在太阳的关照里,折射出一抹明亮又鲜活的颜色。

楼上的猫咪踩着高贵的小碎步跑了下来,慢悠悠的下来找吃的,路过卧室时,从里面传来的抑制不住的哽咽和哭腔,好像又在咬着唇角,让另外一个铲屎官,把东西拿开,她受不了。

小猫咪听不懂人这种两脚动物的交流语言,哭起来,也像是哇爪国的言语不通无法交流,猫咪嗅了嗅空气里不同寻常的味道,还以为自己的小鱼干到了,飞快的跳过主卧,顺着客厅走到厨房,扒拉着冰箱的门。

划拉。

她的爪子指甲早就被剪秃了。

划拉的时候绵软无力,橘猫喵喵喵的乱叫几声,不太高兴的从厨房溜出来,去找铲屎官要吃的。

主卧的门并未完全关上。

橘猫的身体有点壮,但胜在灵巧,很快的将自己从狭小缝隙里挤了进去,快速的踩着猫步走到温秀面前,缠着她的腿来回转。

“喵喵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