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还有怕肾虚的理由在逃避,现在连这个理由都没了。

也不知道温秀这几年到底怎么过的,一套一套的,污言秽语不堪入目,还特别在她兴奋的时候,强迫她说。

一点也没有一个教师预备役的自觉。

烦躁!

阮灵揉了揉自己乱糟糟的头,刚刚进来被吹风机吹干了,现在热腾腾的。

力气恢复得没多少。

揉了头发就去了大半儿。

她艰难的翻过身,以头面枕,面壁。

温秀出去把笼子里的猫给拎着后脖颈给带了出来。

胖橘特别重,一脸怂。

毛发上面还有些湿湿的,温秀偶尔在家里也会给他们洗澡,前提是心情好。

她现在心情就不错。

把猫拎着去了浴室,拿着浴伞往她脑袋,身上冲了冲,待到完全湿透,又拿着猫咪专用洗澡露,挤出一点给她搓。

猫咪:不敢动不敢动。

温秀揉了它一把怂怂的头。

或许是被她多次洗了以后,胖橘原本还想着挣扎跑路,后来直接废了,咸鱼瘫坐在地上,满脸委屈巴巴。

跟她的主人一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