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衣服肌肤都露不出来的温秀对比,阮灵却是全身□□。
手腕脚腕上的镣铐被收紧以后,她深陷在床褥里,雪白的手腕,漆黑的镣铐,盈盈一握的腰身,共同营造出一种说不出来的糜艳、色情感。
阮灵在她手下讨好的笑着求饶,“你可饶了我吧,我后天还要去上课呢。”
她以为这次只是简单的玩个刺激的方式,温秀也微微笑着,并未直接告诉她,她已经给阮灵想好了理由,休学一年,在星期一的时候,就会告诉班主任。
后续,她会去学校,帮她办理休学手续。
“今朝有酒今朝醉。”
温秀嗓音富有磁性,清冷而多情,“星期一,那是后天的事情了。”
她慢慢俯下身,在她耳垂那里亲了亲,道:“享受当下吧。”
在阮灵点头后的下一秒,她感觉自己仿佛被什么冰凉的东西诶入侵了,饱涨感犹如吃饭,七分饱刚好,十分饱就撑了,这力度大概有十分,顺着皮肤嵌入到一种很深的程度。
阮灵低低的喘息了下,愉悦到脚趾绷紧,由脊椎突如其来升起的战栗,让她有点绷不住叫温秀的名字。
温秀躺在她身边,手指轻抬起她的下巴,看她眼底氤氲着晶莹的泪,神色迷离,面容绯红。
她在她嘴角印了一个深沉又缠绵悱恻的吻。
周日那天,阮灵以为她会解开,从早到晚,她俩都是在床上渡过的,阮灵没休息好,眼睑下面有了黑眼圈,温秀用手指尖戳了戳她胳膊,轻声道:“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阮灵很困。
她下午吃了点饭,现在不怎么饿,因此摇头打了个呵欠,呢喃:“秀秀,我想睡了,你把我解开好不好,有时候翻身都听见它叮铃叮铃响。”
温秀道:“明天把你的铃铛解开。”
阮灵点点头,她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