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灵满头汗水,嘴里骂了一句草。

温秀淡淡道:“仙女是不应该说脏话的,待会深蹲,多加五个。”

阮灵:“……”

她把嘴闭上。

已经成了定局,再去搞好像难以反抗成功,伟人说,革命是需要鲜血的,而她没有鲜血,只有汗水。

还有满脸委屈。

一套做下来,阮灵趴在地上不动弹了。

这大概是每天防风的阶段,不用在床头用锁链拉着,但是比被锁链拉着还要惨。

阮灵甚至道:“你想怎么玩都可以,我不想减肥了我不胖我很健康嘤嘤嘤……”

于是温秀便在晚上把她折腾得格外很。

她轻喘着,靡靡嗓音透了欲色与疯狂交加。

她咬住阮灵的耳朵,喷出的热气犹如上千只蚂蚁在耳后,脖颈下爬,她对她道:“当初你骗我,有没有想到这一天?”

阮灵哭成了个傻逼,被欲望折磨得□□。

“你,你,妈的,温秀!”

“啊,狗日的你轻点。”

温秀喘息的笑了两下,眸色晦暗不清。

“那你在被狗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