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不了, ”她认真道, “你这是在为难我, 秘书么, 我只是想着不给你添麻烦, 顺便能分担点就行, 一个钱多多就够了, 我负责当那朵安静的漂亮花瓶就行,啥也不用管我, 你安安心心的出你的差。”

“干销售的,跨行当秘书, 简单培训上不了岗, 要被你对家发现新来了这么一个人, 结果一查,哦豁,没名没姓,每名没分的,找我茬攻击你,这可不行。”

阮灵扯了扯温暖的被套, 往自己身上盖。

“算了,你出差爱带我就带,秘书就算了,我有几把刀能砍人,我自己心里清楚,要碰到要命不要钱的,我还能给你挡一挡。”

温秀轻叹了口气,“你,你真是……”

阮灵闭上眼。

倾斜的月光在适合室内铺撒大片,银白色入绸缎般,柔美又清冷。

温秀就着月色看她,她闭上眼,月光洒在了她的头发、眉毛,眼睫上,有种脱俗的美丽,竟不胜叨扰。

她看了一会儿,才偏过头,将头埋入被子里。

一晚上过得很快。

城市里没有鸡鸣,只有乍破天光。

日出东方,阳光普照。

阮灵醒来时,温秀已经起床了。

她闭着眼摸了摸床铺,略带余温,想来刚起床不久。

她在床上赖了好一会儿,偏过头看窗外。

窗帘被早起的温秀给拉上了,似乎只是为了让她好好休息,睡到自然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