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说话?”

她这时候就是一个话唠,叽叽喳喳的说不个停,见温秀一句话也不说,轻哼一声,直接叫了个代驾把车开回去,自己下车走在温秀身边。

她看温秀手里抱着好几本书,有一本还是牛津词典,特别重,于是主动上前一步,蛮不讲理的把她书给抱到自己手上,边走边说:“你也真是的,背个包啊,抱在胸前,是不是把自己当成民国大学生啊,我看你就是除了衣服不是民国校服,整个人跟几十年前的人,都没什么两样。”

“你是不是打了针啊,不然为什么不笑?我听说那些打瘦脸针的人,恢复期要不能做大动作,才能恢复好呢,难道你之前是个胖子?”

她比现在力气大得多,抱着一本厚厚的牛津词典也不觉得重,毫无羞耻的抱着温秀的胳膊,拉着她往前走。

“干嘛不说话?难道我说的是真的?”

或许温秀人生的生涯中,这是她见过的,最生机勃勃,最不讲道理,最蛮横的,仿佛一颗明亮的向日葵,在成熟以后,万千向日葵籽砰然从云端崩落。

每一颗,都精准无误的砸在她的心脏上。

从那以后,阮灵仿佛就跟她杠上了,每天都堵在她的必经之路,各种偶遇,就是天天碰到个流浪猫都眼熟了。

有一天温秀实在是憋不住了。

“你想干嘛啊。”

她说话也是那个腔调,温柔又疏离。

明明是冷的,音调也是低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阮灵不要脸的凑上去。

“当然是对你一见钟情啦。”

阮灵道:“是不是很意外?”

她不知道从哪掏出来的一束红玫瑰,还有一条质感不错的手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