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闭上眼前的那一刹那,突然想起了跟温秀在几年前,最后一面的一次谈话。
她俩因为理念不合分道扬镳。
她为了逃避温秀的控制欲,在成功激怒温秀以后的几天,头脑不是很清醒的满世界乱跑,争取在她回想不对劲时跑得远远的,跑到一个她找不到的地方去。
这个办法也实现了。
这么几年,对方也从未找过她。
那一次的争吵,如鲠在喉。
尽管过去了好几年,她依旧历历在目。
她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远,跑到了哪里,最终停下来时,是一个风景秀丽的小镇,很偏远,于是她留了下来,成为了小镇上的某个小学的老师。
她从小到大,都是路痴。
这一走,就是许多年,因为胆子小了怕走丢,就几乎是很少去过大城市,在大城市里晃荡,以免又碰上了,冤家路窄。
毕竟她俩住在一块的最后几天,每天都在吵。
当时是吵什么呢?
她忘了。
只记得,她俩都闹得很难看。
这一次要不是温秀生命垂危,对方半胁迫半威胁的把她招了回来,或许她就在远远的地方,看着温秀一步步,陷入死亡。
这显然不是一个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