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灵笑了笑，眼底雀跃着兴奋的微光：“听说你宗门跟旁的弟子比赛，得了第一？”

温秀害羞的低下头，耳根红红，轻轻的嗯了一声：“是的。”

她以为自己会迎来整蛊和嘲笑。

阮灵却只说：“那恭喜你，继续努力！”

温秀呆呆的望着她。

预想的嘲讽没有来，阮灵就喝了一杯桃花酿，打算起身离开了。

温秀急忙拉住她的手：“师姐，师姐……”

她期期艾艾的，“师姐，你可以教我练剑吗？”

阮灵看了眼被拉住的手臂，忍了忍，撇开她的手。

虽然是温秀的角色，但她身上并没有阮灵所熟悉的感觉，相当于就是一个第二次见面的路人，被她这样拉着，好悬破功直接甩开。

“不可以。”

阮灵很果断的拒绝了她。

温秀垂头丧气。

阮灵在走之前，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端详着她的面部表情，发现就算是伤心难过，她捏的这个角色，脸上的肌肉都非常标准，格式化，一丝一毫都没有人的情感。

完全是程序写出来的东西。

她松了口气。

之前通过特殊法子进了温秀意识架构的世界，因为非人力导致偏移，世界已经产生了自我意识，逻辑自洽，在想象中的人逐渐被丰满，家庭、社会环境、婚姻等等形成，也就是说，那些已经脱离了纸片人，而产生了自我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