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猜到的?”陆安有些惊讶,她肯定自己没说过县衙,也自信自己没被江琰听到自己说了什么,那她是如何猜出来的,难道人真的生而不同,有的人能聪明如斯?
“不告诉你。”江琰笑眯眯的拒绝,她才不要告诉陆安,告诉了她自己以后就猜不到了。
“好吧,不告诉我就不告诉我吧。”陆安心情好,什么都不计较,这样的拒绝在她看来,是一种情趣。
“法令不下乡,你怎么知道县里会管的?”江琰对这个比较好奇,毕竟,县衙又不是她家开的,还能因为她一句话就查不成?
“因为我足够了解这个县令,她是乾利初年的进士,是当今的门生,而且她不过而立。”陆安点明了几处地方,并没有什么不传之秘,不过是她多知道一些信息,从而推断出这是一个渴望功绩的县令,她不光不会放过这样的事情,还会关注更多。
“原来是这样啊,当今不过而立之年,执政还得几十年,下面的人可不得好好顺着她的意,我说你怎么知道的呢。”江琰朝京城方向抱了抱拳,当今这位,可不是一个软柿子。
“我是不是很聪明?”陆安头一歪,靠在江琰肩膀上几分力,撒娇似的说到。
“聪明,再聪明不过了。”江琰失笑着回答,陆安这样子,像极了讨要糖果的墩儿。
“敷衍。”陆安轻哼了一声,她能察觉到江琰的想笑,便装作生气的哼了一声。
“阿母生气。”没等江琰说什么,墩儿就指指陆安的脸色,向江琰小声嘀咕,奶声奶气的话语,打乱了陆安想要逗弄江琰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