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她的话,悄悄挺直了背脊。
身为东洛太子,他本有资格在未晞这个国破家亡的所谓的王面前嚣张跋扈,就如同他父王一样。
未晞走出宫门,楼宿一行人依旧队列整齐的侯着她。
“回南屿。”
“是。”
“有马吗?”未晞抬腿刚想踏上那驾辇,却在一瞬间又收了回来,转身问楼宿。
“王上是要骑马?”
“没有就算了。”
“有的,末将这便让人牵来。”
一身黑衣手握长剑,未晞纵马疾驰在管道上,发丝被烈风吹起。
紧抿的薄唇如同划破黑暗的利刃。
“来人穿孤王口谕,明日起让所有受灾百姓搬迁前往东洛,暂时修养生息,东洛大军会协助尔等,宰相负责此事,楼宿负责百姓安危。”
方一回到新知,未晞便传下诏令,随后将自己关在太庙之中,任何人不得见。
未晞一人跪在南屿诸王的灵位之前,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只知那一天一夜,太庙的门一直未开。
待到太庙的门再开,宰相和楼宿已经将诸事处理妥当,只待出发。
“来人,孤王要沐浴更衣。”未晞回到宫中,始终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这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