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想,这矛头便只有骆斯年一个人了。
东洛王室子嗣凋零,如今这正统血脉便只剩下骆祺然和骆斯年二人,若是骆祺然不能继承王位,那自然就只剩下了骆斯年。
思及此,东洛王的眼神骤冷。
“斯年啊斯年。”
骆斯年也想到这一出了,可是想到了他也没办法。
“太子这一出贼喊捉贼,可真够厉害的。”骆斯年脸上不满阴鸷,他倒是没想到骆祺然如今对自己这般的狠。
“那这太子殿下倒是真不举,还是假的?”一名大臣疑惑的问道。
“宫中的太医传来消息说是确实治愈可能不大。”
骆斯年阴狠的勾了勾唇:“最好不能。”
“那我们?”
骆斯年摸了摸自己怀里的貂:“罢了,太医都这么说了,想来也是不可能了。”
楼未晞收到安川的消息,李珺帆在她身后看着书,背靠着未晞,好不惬意。
“这骆祺然对自己倒是挺狠的。”李珺帆打了个哈欠,正值午时,是该小憩了。
说着就躺在了未晞的腿上,未晞也就纵着她。
“还有更狠的。”未晞拔出蒹葭将那帘子挑了下来挡住了阳光。
珺帆缓缓的勾了下唇,享受着未晞的照料。
一月后太子狩猎之时,所用之马突然发狂,太子从马上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