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的士兵,想来这些太医一时半会也回不来,不管事实如何,涂安将军已经被斩首了,未晞的目的已经达成了,这就够了。
“你就不怕真查出点什么?”骆祺然问未晞。
未晞漫不经心的往鱼塘里丢鱼食:“殿下在说什么?”
“慎言,此事与殿下与我都无关,也不知情,殿下可明白”未晞冷着脸看着他,他以为这里是他的住所,便可以这般随意了吗?
骆祺然嗤笑了一声:“也不知何人这般大胆。”
“不知。”
即便是查出来有什么问题,也不会查到他们头上就是了,何况这些太医不会查出什么,一天的时间药效早就过了。
“回王上,涂安军的将士们,并无中毒或吃错东西的症状,只是大多将士的身体有被酒水侵蚀的迹象。”
这样的结果,简直令满朝文武都震惊,军中将士非特殊不得饮酒,如今竟说为酒所害,简直滑稽。
“胡说八道!”那副将一时暴怒。
东路王冷着脸:“拖下去斩了。”
这一下子锒铛入狱的人可不是一般的多,东洛王在太子的提醒下还查了一下粮饷的去向,这一查可是牵连了太多的人。
这些人大半分是依附骆斯年的,这倒是将骆斯年整的狠了。
至于接下来的事,就他们的事了,与未晞无关了。
骆祺然借着脚伤也不曾过问此事,这两人的态度倒是让骆斯年摸不透了,但是想来除了骆祺然,也没人会对涂安军下手了。
未晞正惬意的与珺帆下棋,忽然一纸诏书宣她进宫。
“这位又想什么了。”未晞颇为无奈的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