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狐清雪,老者明显一滞,随后咬了咬呀,严厉道:“狐清雪!你不在哨塔守卫,来大营作甚?”
“噗嗤”几个军士顿时绷不住了。
议论声顿时传开:“哈哈,将军竟在故作严厉,谁不知道,他是个女儿奴?”
“是啊,想当初将军夫人去的早,将军想要纳妾,结果愣是被女儿拔光了胡子。”
“最绝的是,平日里黑着张脸,好像谁都欠他几百万的将军,却连一个字都不敢回。”
“哎真为墨长官感到不服,明明是一儿一女,手心手背都是肉,怎么差别这么大。”
“咳咳!”随着议论声越发嘈杂,将军的脸色由青转红,又又红转绿,到最后,已成了紫猪肝色,“背后议论长官,该当何罪?”
话音落,几个军士顿时闭口,身子挺得笔直,拘谨的像一排鹌鹑。
看到这,叶凡顿时惊觉。
他们说什么?
“女儿奴?”
“手心手背都是肉?”
这老者,是狐清雪的父亲!也是狐墨的父亲!
叶凡的拳开始紧捏,没想到最深的刀子,并非来自外界,而是来自最亲近的人。
此人,根本不配为人父母。
不过狐墨却不以为意,他已不想再管这些闹剧,转身迈步。
谁料,却被狐清雪一把拉住:“别走。”
狐墨停下,懒散的表情依旧:“好意心领,可有些事,没必要太较真。”
“我就讨厌你这点,明明这么强,为何凡事不愿争取?倘若现在还是五百年前,你大可以自觉远离村子,可如今都已什么年代,还守着这些陈谷子烂芝麻,我不允许我的哥哥,因为这样可笑的原因无家可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