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果。”闻权低沉的声音传出,苏果给他放了假,说让他待命,现在他想任务可能来了。
苏果睁开眼,眼中似射出一片利芒,问到:“闻哥,叶骁飞和周涛的情况怎么样?”
闻权回道:“依旧监视着。叶骁飞去了梅国侍奉他的母亲,他母亲已经癌症晚期,最后期限应该就在这个月了。周涛躲回了老家,性情变得乖张暴戾,他家里人把他赶出去,他大闹了一顿自己住在山脚老屋。”
“让他们活了这么久,便宜他们了。”苏果暗哑着声音道,话语中透出冰寒的冷酷,电话另一头的闻权不禁手臂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感受到了,那浓烈的杀意。
“闻哥,做掉他们。”苏果让人不寒而栗的指示终于到来。
庭院中的闻权登时张大了眼,眉头瞬间拢起沟壑,双唇紧抿,脸庞紧俏的肌肉显得他思虑深重,一脸严肃。
“小果,不再多考虑考虑吗?”曾经的苏果,即便最恨的时候也没想过要人性命,他不知道苏果这终究是不是变坏了。
“闻哥,我很清醒,你做不做?不做我找老钟。”
苏果的要求,他会尽力达成,闻权也只是犹豫了两秒,回:“好,保证完成任务。”
挂掉电话,闻权回到房间,从墙上的一个暗格拿出了一个箱子,箱子里,躺着他经常擦拭的匕首,还有一枚镶着大块红玉宝石的钻戒。
因为缺乏资金,老钟的手伸不到梅国,他便利用苏家的资产在梅国悄悄发展了一个组织,把这块短板补上。
将匕首放进包里,闻权小心的拿起钻戒,放进了胸前的戒指盒,随后拖着行李离开了华国。
梅国西部海岸边的加布罗州,一座拔地而起的城市因高新技术的闻名在梅国被称为“□□”,寓意着这里的技术是世界的希望,是人类的太阳。
玛丽医院这家百年的老医院,医资雄厚傲然于世界之林,住院部七楼的一间普通病房里,一位苍老的华国妇女正在艰难的诉说着她的临终遗言,年轻的家属握着她的手痛哭,送别了他挚爱的母亲。
两天后年轻男人驾着车辆从市里殡葬馆领走母亲的骨灰,走到临海大道的时候冲出了护栏掉进了海里。据媒体报道,年轻男人的遗体没有找到,吊上来的车辆经检查并无故障,网络上人们都说年轻男人失去了母亲,一时伤心过度抱着母亲的骨灰殉葬大海,多可惜!
华国京都市的一栋办公室里,女助理慌张的闯入高星易的办公室:“高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