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时候是一缕青烟,虽知距离远,可吴云筝到底还是低估了这漫长的路途。
走了将近十公里,吴云筝才在一处山顶上看见山脚下的茅草屋, 屋前还有未灭完的火架子,架子上一根光溜溜的木杆,两头焦黑。
鼻翼颤动几下,吴云筝似乎能闻到肉香,肚子颇合时宜的叫唤了起来。
“好香啊,想吃。”吴云筝口中唾液分泌,咽了几下。
转头看一眼跟她一起伸长脖子张望的双狼,吴云筝突然浮上邪恶的想法——狼肉好不好吃?又兀自笑笑,怎么能吃自己的伙伴呢。
吴云筝走近双狼,蹲下道:“你们呆在山上,不要下去,我去去就回,明白吗?”
双狼似懂非懂的摇头晃脑,不知道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跟双狼打过招呼,吴云筝便转身下去了。
绕着地方转了一下,不远处有一条山路,从上往下看,陡峭崎岖。吴云筝几乎是贴着地面慢慢落到山脚。
这小屋子,别说,还挺别致的。山脚下唯一的一块平坦空地,被篱笆围起,中心位置的草皮已被清理掉,铺上了沙石,其上是一座茅草屋。
初看这只是一座普通的茅草屋,再细细看,吴云筝便发现大概被风吹翻的某处,底下露出了红木。这是一间披着茅草的木屋。
门大开着,屋里屋外没有人走动,篱笆的门用木栓简单的别着,吴云筝轻手轻脚的抽掉木栓,悄无声息的靠近茅草屋。
清了清嗓子,吴云筝喊道:“有人在吗?”
“砰砰砰”,屋里发出了一些盆具撞击的声音,吴云筝敛神屏息,眯着眼睛盯着门口。
不一会,一个沉重的脚步声钻进耳朵,粗壮的影子投射在地板上,吴云筝想这一定是个大个子。
柴门被拉得更开了些,缓缓露出一个身影。脚上一双黑色山地靴,宽大的军绿裤,肥硕的腰间锁着一根多功能腰带,一边插着匕首,一边绑着麻绳。军绿色的t恤紧束腰间,发达的胸肌撑起,显得衣服有点紧,一根胸带从右肩斜跨到左肩。面无髭须一片干净,也许是刚刮完,脸上有一些湿意。浓眉大眼国字脸,眼神坚定面容坚毅,黑色的短发一根根竖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