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连愣了愣，看着眼前笑的露出一颗可爱的虎牙的少年，微微垂眸避开段衍的目光，轻声道：“嗯，你好。”

段衍没注意到，周围的人或多或少看祝连的目光都带着些避讳与嫌恶。

而祝连自然是感觉到了，他的背挺的笔直，青松似的，但越是这样，看起来就愈发脆弱。

像是一折就会断了一般。

第21章

段衍只觉得自己这个同桌是个怕生的，跟龟缩起来的小兔子似的。

但瞧着也不像难相处的。

小空刚刚不知道干嘛去了，似乎是这会才回来，看到了段衍的现任同桌，忍不住发出了很长一串的‘e’。

段衍：“你是在拉屎吗？用力这么久？”

小空气急败坏想对他吐口水，忍不住爆粗口：“d。”

段衍了然：“真被我猜中了？便秘？菊·花一紧？”

小空：砖头呢？给我运一车砖头来我全给他塞脑子里去！

段衍向来喜欢调戏小空，这会见它没动静了估摸着把人气狠了。

他试探：“空空崽？生气了？下回给你留一碗酱香肉丝？”

说完又忍不住有点肉疼，刚想要不改成半碗吧，但小空何其好哄，就吱声了。

还是那种特傲娇特傲气的娃娃音：“哼，算你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