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来无害极了，就像只羞涩的仓鼠，却又乖巧的要命。

段衍看的一愣，莫名的有些不好意思的往后挪了挪，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了些。

他忽然心里对小空道：“空崽，你之前说我陆哥是攻还是受来着？”

小空正在打网络联机游戏，它是精神体，能自己在网络世界创号玩，这会正在峡谷驰骋着杀红了眼，听到段衍的话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句：“陆陆肯定是受啊。”

段衍颤抖：“这、这样的也能攻的起来？”

祝连看起来比小姑娘还柔弱，强攻他陆哥，这画面也太诡异了吧。

小空操控的游戏人物这会死了一次，正等着复活的时间，就抽空回他一句道：“害，这你就不懂了吧，能当攻的肯定是天赋异禀，如果表面看起来受，那他脱下来肯定比你大就对了。”

段衍听到这话哪能忍：“凭什么叫比我大，我也很大好吗你没见过你怎么平白侮辱我？！”

小空语气震惊：“怎么你还想让我看你？人家还小，这、这样不太好吧，如果你实在想······”

段衍面无表情：“闭嘴吧您嘞。”

祝舟埋头翻了好几页课本，他微垂着头，面上的表情并不明朗，嘴角却微微翘起一抹弧度，柔软的像是枝头的新桃，段衍心想，祝连腼腆是腼腆了点，但好看也是真的好看。

笑起来又纯，人也老实，陆哥以后要是真收了，跟这样的小媳妇也能把日子过的火热。

祝·老实·小媳妇·舟完全不知道段衍这家伙脑子里在想什么，他浓密的睫毛微颤，乌黑的眸子纯然的看着他，声音细小：“老师说的应该是要预习城市化的那一章，城市化不太难的，你看一遍应该就可以记住了。”

段衍干咳一声道：“谢谢了啊。”

他看着祝舟对他划开一道柔软的弧度，温柔腼腆，之前奇异的疏离感荡然无存，段衍心道自己之前真是多想了。

只是段衍看着祝舟，莫名其妙的就想到了小空之前说的那句‘人家脱下来比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