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有点兴趣:“说来听听。”大归道:“少夫人一直对少爷亲近但又不免恨铁不成钢,长久以往,难免心生嫌隙。可自从当日少爷抱着少夫人躲避那刀,还被砍伤后,少夫人便似乎眼睛自此生在了少爷身上一般,越来越黏糊。”
老爷听了,有点生气:“不管如何,你拿不到她的心,至少也得拿到她的身子。”
大归吓得跪在地上:“老爷莫怪,少夫人虽冷情,但也受不了这般强侮,奴才怕此举不妥。”
老爷拿起茶杯往他身上砸:“没用的奴才,堂堂男儿,一表人才,连个女人的心都攥不住,如今让你去做一个男人生来就会做的事,还这般没出息,养你这种奴才,还不如养条狗去。”
大归连磕几个头:“老爷息怒,如今少夫人全身心都是少爷,而且还在备孕中,若是奴才对她那样,恐怕,恐怕……”
老爷绕过书桌,走到他的面前:“事后有我在,这园子还是我在做主的,你怕什么,而且你本就是用来侍候少夫人的,这事她也默认了,不是吗?”
大归道:“若老爷希望如此,奴才尽心便是。”
此事说好后,大归便回了少爷屋子。
伊姑娘见门外大归路过,便对碧云道:“瞧那奴才样,生的倒是一副好皮囊,谁知道和我们那少夫人有什么好事呢?”
碧云道:“姑娘别胡话,这话让有心人听到传出去,可是不好的。”
伊姑娘喝了一口茶:“就你瞎热心,我们那少夫人那般好模样,天天和这贴身奴才耳鬓厮磨,谁知会不会哪天干柴烈火,便'骚'起来了呢。
碧云不说话,只是皱眉,感觉有点晕眩,伊姑娘道:“你可是累了,我扶你去休息。”
碧云摇摇头:“陪不了姑娘了,我可能要去床上躺会。”伊姑娘上前扶住她:“没事,知道你最近脾胃不和,休息会总是好的,棋改天下也是。”她扶着碧云上床后,给她盖被子,又给碧云扶好枕头,却无意间摸到枕头下的一个玉佩。
这不是……二哥的龙形玉佩。碧云闭着眼没注意到,只是动了动,伊姑娘赶忙把玉佩塞回枕头底下,心里一时激动不已。
难怪自己会穿越至此,当初她手握凤形玉佩跳崖自尽,心里最思念的便是二哥,或许是老天怜悯,加上这龙形玉佩的感召,她便来到这周姑娘身边,正巧伊姑娘正发烧迷糊,阳气不足,便魂魄附在了她的身上。
说道这龙形玉佩,二哥和她最后一面,还提起过,二哥当时笑着和她说,他第一次心仪上一个姑娘,得到那姑娘的身子后,便把母后给的玉佩给了她,希望她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