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道:“你个丫头也胡说,你们这群下人一起联合害我,你们……”说着急晕了过去。
大爷忙进去看了看二弟,所见正如管家所言,心口插刀,已经死透了,马管家跟进来道:“这少夫人为甚要杀老爷呢,难不成是为了早日拿到田产,一天也等不及了,大爷,这可如何是好,要不我们送官吧,这等贱人不能放过。”
大爷擦了擦眼泪:“我要手撕了这贱人,你把她拿来,用水泼醒。”
马管家急道:“不可啊,大爷,这贱人肚子里还怀着少爷的孩子,若是您对她做了什么,不管如何,少爷可都会恨上您的,这事,您不能参合,还是送官为好,明日三爷少爷回来,这贱人必装可怜,倒时候少爷三爷便会同情于她,说不定不会责罚于她,还不如今晚送官去为好。”
大爷听了,觉得有理,不想因为这贱人,而再伤了亲人之间的情分,索性依了马管家:“这事你去办吧,务必关她进去,让县令秉公就办。”
马管家领命去办事,正好碰到跑来的赵老爹:“你把我女儿怎样了,我听人说我女儿杀了老爷,纯属你们胡诌,你们把我女儿放出来,我知道你们趁少爷三爷出去了,老爷病重,你们这群奴才便钻空子想翻天,这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少蒙我,你们想让我女儿做替罪羊,门都没有。”
马管家听着厌烦,索性一脚踹倒他:“你女儿杀了我家老爷,你说不定就是幕后帮凶,来人,给我抓起来,关地牢去。”守卫过来拿下赵老爹,赵老爹还对着离去的马管家背影骂骂咧咧。
雪儿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双手被绑上了,正窝在轿子里面,雪儿对外面大叫:“你们谁,带我去哪,我要找少爷,你们休想冤我。”
只听到马管家的声音从轿子外响起:“少夫人,你杀了老爷,奴才这正把你送官去呢,你就等着坐牢好了。”雪儿道:“你平白无故诬赖我,你所安何心,老爷待你那般好,你却这般害他。”
奈何雪儿在轿内怎么理论发疯,马管家都没再多说一句,到了县衙,雪儿还没被审,就被关进了牢房。她一宿未眠,只等少文来救她,奈何等来的却是县令的判决:“赵雪儿故意杀人,当即论斩,三日后执行。”雪儿听后,又晕了,等醒来时,还是同牢房的女囚给她喂了水,雪儿闻这水有点怪味,不想喝,那女囚道:“能有口水喝就不错了,你还嫌弃。”
雪儿却是渴的要命,也饿的慌,问囚友有没吃的,那女囚道:“还有半个馒头,见你怀着孩子,着实可怜,你就掺着这半碗水一起吃吧。”说着从胸口掏出来一个有点脏的半块馒头,雪儿虽过了几年好日子,但这种苦她以前也吃过,不仅是脏馒头,还吃过野菜,现在肚子饿的很,先填满肚子再说,接过来,就着水吃了。
次日傍晚,少文三爷回到马家庄,少文刚一下马车,便被官兵给拿下了,少文和三叔都白了脸:“各位爷这是做什么?”
差爷道:“马少文女扮男装,妨碍户籍工作,愚弄县令,我们听命拿马少文回去复命。”
马三爷拦着差爷:“这事不已经过去了吗,为何?”一面说,一面从怀中掏银票往差爷手中塞,差爷不要银票,只道:“我们听命拿人,若是马三爷妨碍我们办事,便一起把你拿了去。”三爷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少文道:“三叔,这园子有些奇怪,你帮我看看雪儿去,我很担心她。”还没说完,便被压上了去县衙的车。
三叔也觉得这园子死气沉沉的,连走了好久,都没见到一个下人,进了少文院子,只听到惨叫声,好像是偏屋传来的,随行的小憨说道:“是周姑娘的声音。”三爷推门进来,便见周碧云躺在床上惨叫着,三爷吓道:“这是怎么了,丫鬟呢,怎么一个丫鬟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