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何笑嘻嘻地看着陈燃。

天气渐冷，陈燃终于在做完最后一次手术后出院了。

奶奶在她住院的时候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陈燃总是笑着说自己工作忙，奶奶让她注意休息。只是和奶奶聊着聊着，就会聊到萧林默。

奶奶问陈燃，上次来看她的小伙子是谁啊……陈燃知道奶奶的意思，可是当奶奶说出萧林默来看她好几次的时候，陈燃愣住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啊？”

“前两天刚来了一次，还有上次你说你忙的时候。”奶奶的声音舒缓下来，“林默过来陪我聊天说话，我觉得很开心。小燃，他都是因为你才这样做的，知道吗？奶奶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但是在奶奶眼里，林默这孩子是个善良温暖的人，奶奶那么大岁数的人不会看错的。”

陈燃不答话。

“等你工作闲下来过来看看奶奶吧，奶奶很想你。”

陈燃吸了一口气：“对不起，奶奶。”

“别说对不起，奶奶不想听到你说对不起。你是一个多么孝顺的孩子啊，奶奶有你觉得很幸福。”

陈燃挂掉电话，靠着床头若有所思。

小何敲了敲门进来，见到陈燃如此，笑了：“厉先生说晚点过来，燃姐，你是在想他吗？”

陈燃回过头，看着小何，犹豫着说：“你上次和厉研去看奶奶，她有说什么吗？”

“奶奶可热情了，招呼我们又是吃水果，又是吃蛋糕的。”小何眼睛都笑弯了，“我觉得奶奶人特别好，特别和蔼。”

“那对厉研呢？”陈燃还是觉得不对劲。

“也很好啊。厉先生走到哪儿都是受欢迎的人。”小何高兴地说。

陈燃没有再说话了。

小何虽然没有感觉到。但是陈燃从奶奶的语气里就能知道她喜欢萧林默。

可是，这是为什么？陈燃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