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燃看着他，不知道要说什么。

那次，在音乐会见到陈亦方后。。陈燃就再也没有见过他。刚才看到韩樱子，她气色似乎也很不错，看来是没有再受陈亦方的骚扰。

厉研叹了一口气，说：“陈亦方已经回法国，他这辈子，是再没有机会进入中国。陈燃，你有没有想过，萧林默对付他的手段，何止比我厉害一点？”

陈燃只觉得自己的心砰砰直跳，她说不出话来，只是耳边嗡嗡一片，像是有一只电钻，在耳朵边不断地往她耳朵里钻。

陈燃笑了笑：“还有呢？”

“还有，我劝韩樱子回国，去争取她想要的一切。”厉研伸手，不顾陈燃的反抗，紧紧攥住她的手，说，“对于这个决定，我直到现在都不后悔。我不只是在鼓励韩樱子，我也是给自己一点勇气。”

“陈燃，对于喜欢的人，喜欢的东西，我们只有竭尽全力去争取，日后才不会遗憾，不是吗？”厉研轻声说，“我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我只是觉得遗憾，我没有提早告诉你。”

“你我之间，本来就不需要有秘密。”他伸手，轻轻拨弄下陈燃额角的鬓发，“陈燃，你呢，你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陈燃看着厉研的眼睛，她认真地、仔细地一遍又一遍地看着，试图从男人的眼里看出些什么，但是，可惜，什么都没有。

她摇了摇头：“没有其他，只有一件事。”

陈燃握住厉研的手，说：“厉研，我不确定……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爱上了你。你有温暖的肩膀，你在我最困难的时候给了我依靠……可这些，都是你的精心设计吗？”

“我知道。”厉研轻轻抱住陈燃，在她耳边呢喃，“我知道你现在不相信我，但是陈燃，你可以怀疑一切，你不能怀疑我爱你的这份心。为了你，我可以放弃一切。甚至我的生命。”

陈燃觉得自己眼睛有些湿润，她伸手，抱住厉研：“厉研，婚礼照常进行吧。”

“好。”厉研嘴角带着一丝笑意，他更加用力地抱紧陈燃。

几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