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燃说：“是啊，可惜这么好的老师我也失去了。”

陈燃点头，脸上带了些许落寞。

黎昕看了她一眼，确定她的笑容里没有掺杂一丝其他的感情，他笑了笑，说：“有什么好担心的，秦婉雪请一个老师，你就请两个、三个。你演技本来就比她好......而且演戏这东西，靠的是灵性。”

是啊，灵性。

陈燃的脑海中突然浮现萧林默的形象。若是比起灵性，这个圈子里少有超过萧林默的。他本就不是科班出身，进入演艺圈之后，没过多久就拿下了大奖，这样的潜质实在是太难得了。

只是，萧林默说，他要逐步转向幕后。不知多年以后，娱乐圈里是否还有他的传说。

陈燃恍了下神。

“陈燃，你放心，这样的新闻过两天就消失了。”

“我不会放在心上。我在意的是，耿乐现在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黎昕笑了，说：“大约是离开了，或许是障眼法。你该知道，圈内很多人都喜欢这么做。秦婉雪想要转演技派，就要把她过去的负面新闻压下来，最好的，莫过于是一段新的恋情。”

用来洗刷她过去的种种上位历史。

陈燃点头：“确实如此。”

夜色如此之深。

车子缓缓行驶在马路上，陈燃能感觉的到，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

她吸了吸鼻子：“或许等明天，我就知道了。”

黎昕看向陈燃。

“我送你回去吗？”他把选择权重新放到陈燃手上。

陈燃点了点头，说：“好。”

天气越来越冷，陈燃回去喝了浓浓的一碗姜汤。出来的时候，陈燃看到正从洗手间里走出来的小何。

小何睡眼惺忪，明显是睡的沉了，从屋子里出来。

见到昏暗灯光下的陈燃，小何吓了一跳。

“燃姐，你怎么起来了？”